“好久不见，萧玄。”白衣男子语气平静，仿佛老友重逢。
萧玄眯起眼睛，上下打量着来人，猩红的瞳孔中倒映着白衣男子的身影。
“你是……天道？”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，吞噬仙界后，他对天道的感知更加敏锐。
白衣男子微微一笑，算是默认了。
“呵，”萧玄冷笑一声，“怎么，天道也要来阻止我？你也怕我吞噬了你？”他周身魔气翻涌，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。
“阻止你？不，我只是来看看你。”天道依旧带着那温和的笑容，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“看我？看我怎么毁灭这个世界？”萧玄眼中杀意涌动，“还是说，你想加入我，一起享受这吞噬的快感？”
天道摇了摇头，“你错了，萧玄。你以为你吞噬了仙界，就拥有了一切？你以为你成就了邪神，就能主宰混沌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萧玄反问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慢。
“你所吞噬的，不过是沧海一粟。你所成就的，不过是井底之蛙。”
天道的声音依旧平静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，“真正的混沌，远比你想象的要广阔，也要恐怖。”
萧玄心中升起一丝不安，他感觉天道似乎话里有话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天道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伸出手，指向混沌深处，“你看。”
萧玄顺着天道所指的方向看去，只见混沌深处，无数的世界如同星辰般闪烁，其中一些散发着比仙界还要强大的气息。
萧玄的瞳孔骤然收缩，他第一次意识到，自己所吞噬的仙界，是多么的渺小。
“这些……”
“这些，才是真正的混沌。”
天道收回手，目光落在萧玄身上，“你所吞噬的仙界，不过是其中最弱小的一个。你所成就的邪神之位，也不过是自娱自乐罢了。”
萧玄沉默了，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吞噬了仙界，就站在了力量的巅峰，却没想到，这只是个开始。
“你告诉我这些，是什么意思？”萧玄的声音低沉，他感觉自己像个小丑，被天道戏耍了。
“我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