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福海吓得一摊烂泥一样,吓出来的不只是汗,连大小便都失禁了,差点没死过去。
“山魈,他是我妹夫,自己人!”余占权说。
金福海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。他转回脸,硬是从僵硬的脸上生生挤出点笑容,他磕磕巴巴地说:“对……对……,自……自己人!”
金福海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。
他眼睁睁看着那孩子使劲地挣扎了几下,渐渐不动了。
金福海实在看不下去,大着胆子说:“别……别……别杀他吧,他还……只是个……孩子。”
“斩草除根!”山魈阴冷的脸上杀气逼人。
显然,金福海的话提醒了他。
他转过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金福海,看得金福海毛骨悚然。他顿了顿,似乎想起了什么,转过身自言自语地说,“哦,对呀,他死在这里不大合适!”
金福海眼看着山魈拎着那孩子朝他走过来,对着他说,“见者有份,你手上也得沾点人血,这孩子就交给你吧,找个地方把他埋了。”山魈边说着,把孩子丢进金福海怀里,“要么他永远消失,要么就是你!”
他把匕首在金福海眼前晃了晃,吓得金福海一个劲地哆嗦。
听到这里,原野暗想:那天养殖场里到底发现了什么,抓住余占权和“魈爷”才能知道!
就听金福海继续说:“我抱着那个孩子,跌跌撞撞的逃出来。可是我却怎么也下不去手。最终想来想去,权宜之计,我去找了郝展巍。他是我的好兄弟,也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。我让他把那个孩子送回我的老家,那是个偏僻的小山村。”
郝展巍疑惑地问,“大哥,这孩子哪儿来的?”我惊魂未定的样子,怀里的还抱着个孩子,让他不能不怀疑。
“别问了。”我说,“兄弟,哥不能杀人,何况还是个孩子。你信哥不?”
“信!”
“你帮哥跑一趟,马上把孩子送回我老家。”
“嗯,行。”郝展巍犹豫了一下问,“那大爷问起来怎么说?”
“就说是我的私生子。反正在我爹那儿,我已经是烂泥扶不上墙了,也不怕多他一个。我爹对孙子心疼着呢。等过几年,过了风头,我再把他接回来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