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盖在两人身上,少年立刻用犬齿撕开领口:&34;沾着你气味的衣料……&34;他滚烫的唇擦过她耳垂,&34;是比镇定剂管用百倍的安眠药。&34;
月光漫过维克多松开的第一颗军装纽扣,露出精致的锁骨。
祝蕴灵的指尖刚触到那块裸露的皮肤,少年突然翻身将她困在身下,灰蓝色的眼瞳里翻涌着困兽般的渴求:&34;知道它为什么总抢你东西吗?&34;
“您丢的发绳,用过的衣物……”
他带着枪茧的指腹摩挲她发烫的耳廓,“每次闻到袖口残留的柠檬香,就像是被你从背后环抱着入眠。”
白狼忽然将毛脑袋拱进两人之间,维克多趁机把脸埋进她散落的发丝:&34;这蠢狼说…&34;
他闷笑震得她胸口发麻,&34;如果今晚被赶出去,就去叼走你所有内衣当‘人质’。&34;
“我就不信它能说出这种话来??”
当祝蕴灵抬手要揪他耳朵,少年却抓住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。
剧烈的心跳穿透作战服,&34;听见了吗?这里每一声都在说…&34;
他忽然含住她指尖残留的柠檬糖渍,&34;留我过夜吧,向导小姐。”
白狼用尾巴卷着鹅黄色的珊瑚绒毯子蹭过来时,维克多已经蜷成团陷在沙发里。少年哨兵把祝蕴灵常盖的小毯子裹成茧,只露出乱翘的深棕色发梢。
不一会少年哨兵就在安稳熟悉的气味中进入了梦乡,祝蕴灵作势要抽走毯子,维克多立刻在睡梦中攥紧毯角,喉间发出幼狼护食般的咕噜声。
白狼精神体贴着地板盘成圈,毛茸茸的尾巴有节奏地轻拍她小腿。
祝蕴灵伸手拨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,指尖突然被睡梦中的维克多抓住按在脸颊。他无意识用发烫的脸庞蹭她微凉的掌心,睫毛在眼下抖落小片疲惫的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