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是对仗还是立意都是一样的。自己这下丢人丢大了,一时间就觉得有些气血上涌,眼前一黑,就直接晕了过去。
“来人,将李公子送医。”芙袖喊来几人,将李头彩抬走,她自然是认识这位李头彩的。洛城李家的公子,文不成武不就,不过其家族在这洛城还算有些地位,不能得罪。
芙袖在将李头彩送走后,美目流转,看向了李牧,她也没有想到,自己随便点了一个人竟然就这么有才华,不由得多看了李牧几眼。
李牧在将李头彩挤兑走之后,就又坐下继续饮酒吃菜了,他是真的不想和一群人争风吃醋,尤其是为了一个舞姬。
他已经和自己身边的两人打听过了,芙袖每五天就会出来一次,每次出现都是这样,会选取两人共度良宵。当然不是她玩的花,而是根本就不玩。芙袖会为二人表演节目,还可以与人探讨学问,总之就是手都摸不到那种。
李牧觉得这种事情很败坏风月,干看不吃,那还看个什么劲。但是他不想上场,不代表芙袖就此放过他。
“文斗还有公子愿意上场吗?”芙袖看向全场,结果众人皆是低头沉思状,这两首诗,虽然像极了小儿启蒙。但是却也是实打实的佳作,精品。在场的几位公子哥,虽然自觉比李头彩要强,但是想让他们做出与这两首诗相提并论的诗,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
“那么我宣布,今晚文斗的获胜者就是这位自称“乡野村夫”的公子。”芙袖看向李牧,很快,就有侍女送上一块令牌,令牌并非木质,而是用玉石做的。李牧把玩片刻就放到了桌子上。
“公子,这可是芙袖的令牌,凭此令牌,可以出入芙袖的闺房,与芙袖共度一晚,这可是洛城无数人想要而不可得的东西。”李牧身边的女子见李牧竟然如此随意就将令牌放在桌子上,担心他不知道比令牌的作用,因此提醒他。
李牧张口吃下女子喂到嘴边的葡萄,呵呵一笑没有说话,整个洛城都在追捧的人,那有什么用?又不能用。
李牧的表现被在场人都看在眼里,纷纷侧目,这人有些太狂妄了吧,只是有些才华罢了,太过恃才傲物了。
芙袖也是眉头皱了起来,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将自己的令牌随手丢下,之前那些不论是富家公子还是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