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然说了先不见你,就算你在这里跪个时辰,跪到天黑,想必他也是不会让你进去的。”
“宓善?”侞皇妃面上掠过一丝不满,“你怎么知道?本宫今天必须要求皇上放人。”
“父皇连见都不愿意见你,又怎么会有放人的意思?”李长虞冷声。
侞皇妃一怔,失落垂下眸光,显然知道,他们说得没错。
宓善深呼吸,平静道:“皇上这么做,自然有他的道理。我会这么说,也只是因为我了解他。”
“你一个才入宫多久的新人?凭什么说你比我了解皇上?”侞皇妃不肯,执意要跪在此处。
徐宁海也没办法,冲他们摇摇头。
“二位殿下来了,先进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宓慧妃这是也要一起?容我进去通传一声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宓善忙道,“本宫只是路过,是要去景仁宫向皇后娘娘请安的,他们进去就行,我先走了。”
“好,娘娘慢走。”徐宁海鞠躬。
门内。
李盛渊靠在窗口,抱着双臂,将方才门口发生的一幕看在眼里。
善儿……她可真是有意思。
竟然说了解他。
这世上,真正了解他的人,又有几个呢?
门被叩响。
“进来吧。”
李盛渊冷冷道,挥动长长的袖子走到龙椅上坐下,一袭明黄的龙袍永远穿得松松垮垮。
“父皇。”
两人齐声,拱手。
“你们来了,孤叫你们过来,是想商议关于平西王兵权一事。”
“孤已经缴了他的兵权,想找一个有能之士掌握。”
“孤有五位皇子。阿澈,太子,瑞王你,还有老四。”
李盛渊说到老四时顿了一下,因为他没想起来,自己的四儿子叫什么名字。
老四老五一向没有存在感,这对兄妹,和他们的母亲齐妃一样跟他不亲近,齐妃自进宫生下孩子没多久就病倒了,一直幽居在宫中,鲜少外出。
“可眼下,大皇子病着,不知何时能好。”
“孤已经派人去知会这个消息,希望阿澈知道了,也能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