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立马像得到大赦一样“扑通”一声就又躺在了地上,嘴里还嘟囔着:“哎呀,还得是小童养媳说话好使,兵子,你这家伙可真是重色轻友啊。”
过了十多分钟,我看大个躺在地上闭着眼睛,还打起呼噜来了,我过去一脚给他踢醒了。
我说:“你觉怎么这么大,还真能睡着啊,赶紧起来吧。”
我们三个再次出发,越往山上走越不好走,我看着自己画的地图,拿着指南针在山林中带着大个和丫头穿梭。
山上没有具体路线,我画的图全是按照我曾祖父笔记上标注的坐标来画的方向草图。
中途又歇了两次,天色已经慢慢变黑,距离坐标位置也不远了,按照我们现在的速度,差不多能在天黑之前到地方。
就在我们行进途中,突然间听到砰的一声,声音回荡在山林中,隐匿在树林中的鸟被这声音惊的飞起。
我们三个同时听到这声音,也吓了一大跳,大个问我:“兵子,这什么声,好像有人在山里放炮仗?”
我紧张道:“不是炮仗,我听着像是枪声,而且距离咱们还不远,就在附近还有其他人,咱们小心点。”
大个笑着说:“没准是有人上山里打野喂的,咱们没必要小心。”
我说道:“胡扯,这什么年头了,你以为还像咱们小时候那,再说这眼瞅天就要黑了,谁会在这个时候上山里打野味,对方什么来历咱们不知道,咱们和对方不要碰到最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