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书生纳闷,这道人,说话稀奇古怪,哪来的?
“道长为何会佩服在下?”
书生不解。
张道之呵呵一笑。
你敢玩蛇,贫道不敢,贫道岂能不佩服?
“不重要。”
“哦对,忘记自我介绍了。”
“在下姓张,乃是俞家村幽篁的远房表哥,此番前来杭州,需小住几日,特来叨扰。”
张道之说完,便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,摸了摸肚子,
“赶了一路,饿了,有吃食吗?”
书生扭头看向身后的白浅。
心说,幽篁妹子知书达礼,怎会有这样的远房表哥?
白浅更是感到困惑。
幽篁是画皮,前身是梅花鹿,哪来的亲戚?我怎么不知道?
张道之见他夫妇犹豫沉默,顿时皱起眉头,
“你们不会那么抠门吧?”
“连口吃的都不给?”
他深深叹息。
唉,真是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。
都说了是幽篁远房表哥,吃口东西,还要钱吗?
你们日后要是去龙虎山寻我,我也请你们吃饭啊!
白浅:你猜我敢不敢去。
“我不白吃,给钱行了吧?”
说着,张道之便在乾坤袋里一阵翻找。
最终,一脸肉疼的拿出四个五铜板,霸气的扔在桌子上。
白浅夫妇有些懵。
这时,张道之觉得自己有点儿装逼过头了,伸出手,又小心翼翼的拿回两个铜板。
嗯,我对钱不感兴趣和我会省钱,是两码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