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父,侄儿方才来时,见前院有几棵翠竹不错,侄儿想去瞧瞧。”
秦瞻面露喜色的颔首道:“自便即可。”
曹四郎拱手,“侄儿先行告退。”
他与蓁儿并未完婚,彼此不宜相见。
待曹四郎走后。
秦瞻便让蓁儿走了出来。
曹崔氏见蓁儿果真与常人无异,连忙起身,仔仔细细的上下左右打量着,最终,握着蓁儿的玉手,啧啧称奇道:
“病真好了?谁将你医好的?”
蓁儿刚欲开口。
忽听秦瞻咳嗽一声。
她深呼吸一口气,“是一位世外高人医好的。”
曹崔氏怀有深意的看向秦瞻,
“秦郎中,你们秦家竟认识这样一位能人异士,怎不早说出来?”
“改日,定要请那位高人来我曹家小酌两杯,让妾身好生感谢他一番,谢他医好了妾身将来的儿媳。”
闻言,蓁儿纵有千般委屈不愿嫁给曹家,但心念秦家多年来的养育之恩,只得是无可奈何。
她只盼着,但愿嫁到曹家之后,能借助曹家勋贵的身份,给予自己亲生兄长一些助力。
聊到此处,秦瞻自是喜不自胜,连忙起身,作揖道:
“那位高人来无影去无踪,只说待我秦家生事时会现身。”
“料想蓁儿出嫁,也是我秦家头等大事,届时,没准那位高人会来。”
曹崔氏点了点头,握着蓁儿的小手,笑道:
“既然蓁儿已经康复,这婚事,便无需退了。”
“现在,可以谈谈小辈们何时成婚了。”
话音刚落。
就在秦瞻夫妇沾沾自喜时。
牵着黄牛的张道之突然大踏步走来,
“你们谁愿嫁谁嫁,我蓁儿妹子,不嫁。”
刚去前院的曹四郎也跟了过来,听到他所言,当即怒声呵斥,
“你是谁?这有你什么事?”
张道之放下牵着黄牛的绳索,负手而立,面向众人,朗声道:
“贫道张寅生,来替吾妹”
“退婚。”
这一刻,张道之不是天师张道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