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不抽烟,活着还有啥意思。”
“你咋来了,店里不忙?”
我盘腿上炕,靠着他坐下,从手腕上摘下了那串嘎巴啦,塞到他的手里。
“嗯?”
他眉头皱了一下,当即把烟掐灭,两只手开始在串上摸索起来。
片刻
他说道:“好东西,够宋。”
“行啊,老头!”,我打趣道:“一上手就摸出年份来了。”
他没有说话,依旧在手里摸着。
过了一会儿,待烟雾散尽,又开始快速摩擦起来。
随后,他把手串靠在鼻子上闻,又伸出舌头舔了舔。
“无髓的,早点出手吧。”
‘无髓’,是指骨头做了脱髓处理,已经没有骨髓了,这样的嘎巴啦,一般来说,价格要更贵一些。
“给估个价呗。”
他把串递给了我,摇摇头,笑道:“不好说,现在这帮有钱人玩的花,只要他们喜欢,多少钱都舍得出。”
“给个范围,我也好看看卖给谁合适。”
“……”
片刻,他问道:“多少钱收的。”
“十。”,我回道。
“你小子,捡大漏了。”
“五十以下,不卖。”
“行,有数了。”
我点头,把串重新戴回手腕上。
老叔又提醒道:“这东西不要贴身戴,邪的很。”
“还有,我知道你小子喜欢留一手,但是你最好别留的时间太长,能尽快出就出了吧。”
“怎么,有说头?”
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少挣点没事,你要压不住它,它可就害了你。”
我一听,心里也开始泛起了嘀咕。
是啊
少挣点没事,可别犯了忌讳。
可是
又有些舍不得,急着出手,势必会卖便宜了,哪有放着钱不赚的道理啊。
心里想着,老叔从椅子站了起来,摸索到炕头,从褥子翻找出了一个存折。
“卖给我吧,这里面有六十万。”
我一看,当即给他塞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