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庄先生的神色,心中忐忑不安。
“不不不,郦郎君与我有缘,与我有缘!”庄先生像是突然回过神来,连忙摆手,眼神中竟透露出一丝兴奋。他迅速站起来,几步走到郦靖宁身边,一把拉住郦靖宁的手臂,目光灼灼地看着他。
“先生的意思是?”姜安诚见庄先生这般举动,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老朽的意思是,这个学生我收下了,老朽必定倾囊相授!”庄先生大声说道,语气中充满了决然。他紧紧拉着郦靖宁的手,仿佛生怕他跑掉一般。
“多谢先生,宁哥儿,还不拜师!”姜安诚一听,喜笑颜开,脸上的紧张瞬间化作了喜悦。他催促着郦靖宁,眼神中满是期待。
郦靖宁见状,也是立刻反应过来,赶忙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。
“好好好,明日你便去盛府上课,盛家那边,老夫自会去解释!”
庄先生看着郦靖宁,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。待郦靖宁起身,喝了郦靖宁递上的谢师茶后,他笑着说道,声音中满是对郦靖宁的期许。
·······
晚上 盛府
王大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在厅中来回转着圈子,她柳眉倒竖,气呼呼地朝着坐在上首的盛纮质问道:“这庄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那声音尖锐,仿佛要冲破屋顶。
盛纮坐在太师椅上,神色平淡,仿佛王大娘子的着急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。
他轻轻抿了口茶,慢悠悠地说道:“庄先生不过是收了个学生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!”
“不是这样的,老爷!”
王大娘子停下脚步,瞪大了眼睛,提高了音量,“我盛家的家学,里面还有如兰这几个丫头在呢,怎么能让一个男子进来!”她双手叉腰,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。
盛纮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像是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,说道:“不过三个月而已,再说春闱在即,如兰她们几个便不要去学堂了,免得影响长柏和长枫备考。”
听到这话,王大娘子赞同地点了点头,可紧接着又着急起来,跺了跺脚道:“既然老爷知道长柏明年要春闱,怎么还给他招个对手进来!?”她满脸的不解与担忧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