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会不会为了让你陷入孤立无援的地步,让你先失去父母的庇护?”
港城的冬天没那么冷,此刻简棠却觉得彻骨的凉,她没有回头,但赵芸琦的声音却像是爬满她全身的蛇,紧紧将她缠绕,也困锁住她的脚步。
“沈邃年能利用沈霏玉毁掉你跟男友多年的感情,你就相信你父亲跟沈淳美真是在你母亲亡故后才在一起?”
“一个沈淳美可以让你失去母亲,还能抢走你的父亲,她们母女轻而易举地就抢走了你身边所有的倚靠,一个无人疼爱的小姑娘,的确是比一个有父母关爱有青梅竹马宠爱的娇娇女更好得手,不是吗?”
简棠的脑子像是一瞬间被炸开。
她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能力。
赵芸琦从后面将手搭在她的肩上,在她耳边低语,“沈邃年此人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被他盯上的猎物,从没有过能逃脱的先例,你是个聪慧的姑娘,就甘心一辈子被仇人困在身边,任他享受你年轻的肉体?”
简棠垂下的手,捏紧衣角。
“嗡嗡嗡。”
她的手机响了,是沈邃年给她的回电。
简棠紧紧地握着手机,却一直没有接听。
赵芸琦将她此刻的反应尽收眼底,唇角勾起。
沈邃年给她接连打了三通电话,简棠都没有接,他抬手扯动领带,神情有些不耐,余光扫见自己被替换的花瓶,眉头紧皱,沉声道问:“原来那个花瓶为什么换掉?”
杨秘书:“下面的人说是三少爷来时不小心打碎了,重新让人买了一个。”
沈邃年狭长的眸子眯起:“沈浩天?”
作为沈氏集团股份仅次于沈邃年的存在,沈浩天近些时候是越发蠢蠢欲动。
换掉花瓶是小事,但沈邃年直觉不会这般简单,“去查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