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。”
沈邃年性感的喉结滚动,半晌:“……嗯。”
医生又进行了一番叮嘱:“药膏不需要涂抹太多,覆盖即可。”
沈邃年眸色幽深地看着面前的男医生:“你给她看过伤处?”
医生连忙解释:“是女性工作者代劳。”
虽说医生眼中无男女,但对于这些金字塔顶端的人群而言,任何该有的避讳,下面的人自是会做得毫无纰漏。
在菲佣送人来,自报家门时,院长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。
沈邃年:“辛苦。”
医生笑了笑,这才出去。
沈邃年静静的看着病床上哭累又睡过去的简棠,良久后,反锁上门,拉上窗户,给她上药。
在昨晚体内激素快速上升的那瞬,二人都没能能控制好力道,但事后要为之付出代价的,只有作为承受着的女方。
沈邃年为她处理上药时,听到外面的敲门声,“沈总,我是陈泊舟。”
那日从飞鹅山昏迷被紧急送往医院后,陈泊舟为了不从港城离开,一直称病,实际上他一刻没有放弃寻找简棠。
虽然所有人都跟他说,简棠已经被撕破死亡。
可他没见到尸体,就绝不信。
可让陈泊舟绝望的是,无论他耗费多少人力财力,都再也查询不到简棠的任何一点蛛丝马迹。
他不是没找到沈邃年,希望借助沈邃年在港城的影响力帮他再查一查,但却连沈邃年的面都见不到。
今天他听说沈邃年来了医院,便什么都顾不得的过来求他帮忙。
“沈总,我有事相求……”
沈邃年听着这扰人的声音,狭长眼眸危险眯起。
病床上睡得不太沉的简棠也听到了陈泊舟的声音,喃喃喊了声:“泊舟……”
如果曾经过分美好,那往昔就像一场诅咒。
陈泊舟之于简棠是所有青春追忆里的浪漫,也是童话幻灭后的判词。
沈邃年看着无意识咛喃着另一个男人名字的简棠,眸色幽沉的低下头,薄唇贴压在她娇嫩唇瓣。
唇齿痴缠,昏睡中的简棠不适的睁开眼睛。
看清楚压着自己亲吻的男人,她瞳孔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