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后,跟安龄月交流起了小调。
简棠看着逐渐和睦起来的四人,她在无形之中就被分割出去。
简棠思索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,不去打扰这温馨画面的时候,沈邃年开口:“小海棠,过来。”
简棠迟疑,觉得自己参与其中可能会打破此刻的氛围。
周黎宁看了眼沈邃年后,微笑:“维多利亚对葡国的音乐有研究吗?如果不喜欢玩乐高的话,不如我们跟伯母一起听听音乐?”
沈邃年正要开口,就听到小姑娘气定神闲道:“研究谈不上,你找来的这应该是葡国最广为流传的一种音乐形式——fado(法朵)。
法朵来源于拉丁文fatu,意为“命运”或“宿命”,音乐充满哀伤、怀旧和思念,所以也会被称为悲歌。”
周黎宁笑:“维多利亚小姐博学广智。”
简棠直白回答:“刚查的。”
很刚刚。
就在她提问前。
周黎宁唇角职业性的笑容僵了下,“……这样。”
沈邃年轻笑,抬手让简棠到自己身边来。
简棠老老实实坐在他身边,他高大挺拔,臂展足有两米,被他半撑在怀中指导,“玩过这种乐高吗?”
简棠摇头。
沈邃年:“你学东西快,我先跟你讲一遍……”
简棠觉得他举止有点太过亲密,想要拉开点距离,但是她刚一动,太子爷就垂眸问:“讲得太难?”
简棠抿了抿唇,“不难。”
沈邃年淡淡“嗯”了声,继续给她讲解。
周黎宁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,脸上维持着的笑容淡了些。
几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平静的中秋节。
回去的路上,天边月皎洁生辉。
简棠问身旁沉默着的男人,“她们……怎么变成这样的?媒体上不是说,你母亲只是……需要靠轮椅生活?”
她尽量挑拣不刺耳的词汇来询问。
车子经过喧哗热闹的中环,但性能绝佳的轿车隔绝了外面一切的动静,富贵且孤寂。
沈邃年:“那年车祸,大哥身故,母亲自己瘫痪,本已经备受打击一蹶不振,后来……眼睁睁看着沈鹏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