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栀在姜凡的对面坐下，接过他泡的茶水喝了一口，好奇的打量在他的身上。
“这个炉子是自动的吗？”
她忍不住询问。
按照她的理解，炼丹应该是一件很专注的事情。
哪里有一边喝茶，一边炼丹的？
姜凡给她满上茶，轻松说道，“如果炼制高品质的丹药，确实需要专注。但是给你爷爷炼制的这种丹药，随随便便就能炼成。”
慕容栀听得郁闷道，“你这也太不把我爷爷当回事了吧？”
姜凡轻笑着解释，“这种丹药主要是为了缓解你爷爷的症状，并不能根治。所以，品质再好也无关紧要。”
“你就是不用心！”
慕容栀撇撇嘴，对他偷奸耍滑的行为很不满意。
两个人沉默了一会。
慕容栀终于忍不住问了另外一个问题。
“你既然这么有本事，为何甘心当个按摩的技师？”
姜凡皱了下眉，“按摩技师怎么了？”
“你不觉得这个职业很低贱吗？”
慕容栀一脸瞧不上。
姜凡平静道，“在修真者眼里，人和职业，还有天地间的万事万物都没有贵贱之分。不管是什么职业，对我来说只是一场修行而已。”
“切，没本事就没本事，说的还挺高大上。”
慕容栀白了他一眼，见闲着没事干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。
“要不，你给我按摩一下？”
她歪着脑袋看向姜凡，小手伸到后面锤了锤道，“我最近每天都熬夜照顾爷爷，这腰背有时候都酸疼的直不起来。”
“行啊！”
姜凡笑着强调，“不过我按摩可是很贵的，一次一百万，不是免费的哦！”
“你不是修真者吗？现在怎么又俗起来了？”
慕容栀翻了个大白眼。
刚还觉得他的境界不凡。
这个形象眨眼就崩塌了。
姜凡乐道，“既然在俗世修行，当然得按照俗世的规矩来。”
他站了起来，示意慕容栀趴在床上。
慕容栀挑了下眉，突然有些后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