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吁吁,胸膛剧烈起伏,恰似一只在草原上狂奔许久的猎豹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粗重的喘息声。
额前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透,几缕湿漉漉的头发狼狈地耷拉在眼前,他全然不顾形象,仿若一阵疾风,几步大跨,瞬间就来到了顾逸辰身前。
他双手高高扬起,掌心带着几分嗔怒与埋怨的热度,重重地拍在顾逸辰的肩头,那力道之大,让顾逸辰的身形都不禁微微一晃。
追风微微皱眉,眉心仿若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,他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顾逸辰的眼睛,带着几分急切与深深的不解,大声质问道:
“逸辰,大侄子的事儿怎么也不跟我和凌云说一声?咱们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啊!在这种生死攸关、千钧一发的时候,你怎么能独自扛着,你把我们当什么了?是外人吗?”
一旁的凌云身姿挺拔,宛如一座庄严肃穆、巍峨耸立的山峰,他高大而坚毅的身形在清冷月光下愈发显得气宇不凡。
虽说一路疾奔赶来,气息稍显紊乱,胸膛也在有节奏地起伏着,可那周身散发出来的沉稳气质,却如醇厚的美酒,愈发浓烈。
他微微点头,目光坚定而深邃,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北极星,附和道:
“是啊,逸辰,你这么做可不太地道。侄子出了事,那就是咱们整个家族的事儿,我们当哥哥的,怎能袖手旁观,眼睁睁看着你陷入困境,独自挣扎?这绝不是咱们顾家的作风。”
顾逸辰见二人这般模样,心中仿若有一股温热的暖流缓缓涌起,仿若冬日里的暖阳,驱散了些许适才与歹徒搏斗后残留的寒意。
他微微苦笑,抬起那带着淤青伤痕的手,手指轻轻颤抖着,轻轻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。
那血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目,仿若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红梅。
他轻声解释道:
“追风哥,凌云大哥,我心里明镜似的,知道你们是真心实意地为我和孩子着想,这份血浓于水的情谊,我顾逸辰此生铭记在心,绝不敢忘。
可这事儿刚冒头的时候,我真的是一点儿底都没有,完全没料到会如此复杂棘手,就像不小心掉进了一团乱麻里,越挣扎越紧,怎么都理不清头绪。
再者说,您二位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