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么‘入国证’、要么硬通货说话,别的都不好使!”瘦子眼角45度斜向右上方,吊得要上天的样子。
根本不接江河递上来的证件,还一巴掌将证件打到了地上。
“那你看这个好使不好使?”江河从怀里摸出那支勃朗宁,枪口指向两个人。
“你们!”胖子一惊,就要去拿脖子里吊着的哨子。
江河一个飞脚,狠狠踢在他的下巴上,直接把他的下巴踢得脱了环。
“捡起来,看看!”江河逼视瘦子。
瘦子战战兢兢弯腰,生怕江河对他后脑上来那么一家伙。
当看清证件上的字体和照片时,瘦子先恭恭敬敬还了证件,又“啪”地一个立正:“对不起长官,我们有眼不识泰山!”
江河接了证件,在两人个脸上各扇了一下:“不认识我们不是你们的错,但公然敲诈……”
瘦子扑通一声跪下来:“长官,我家上有七十岁老母,下有吃奶的娃娃……”
这个时候,这种伪警察都是街面的混子,人人都是这个样子。
江河一脚把他踹了个狗吃屎,又给胖子一个大耳贴子:“滚吧,以后少做点生孩子没屁眼的事!”
瘦子如蒙大赦地爬起来,连连鞠躬:“属下记着了!”
胖子被一耳光扇得也能说话了,也是连声告饶。
皮若韵兴味索然,又挽上江河的胳膊:“咱们也回吧!”
北满旅馆一层的凡塔基亚夜总会人影幢幢,红男绿女搂抱在一起随着音乐晃动着身子。
皮若韵拉拉江河的胳膊:“咱们也进去玩玩?”
“不会!”江河答的干脆利索。
心中腹诽:老子现在就是一乡下土孩子,我要是表现出来会跳交际舞,不是太过于妖孽了。
两个人稍做停留,顺台阶上楼。
但江河总觉得背后有目光盯着自己。
不是错觉,是兵王的直觉。
这个、或者说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