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你都这样说了,那我可是非得努力不可了,怎么着也不能够让你失望才是呢?”
说话之间,闻函初抬起手,捋了一下那微微竖起的发丝,刚刚好将手臂上那摔出来的青紫色的伤痕露了出来。
这伤痕正映入了慕江吟的双目之中,那青中泛紫的痕迹在他的手臂上显而易见,瞧起来着实叫人触目变惊心。
在近距离瞧见他伤痕的那一刻,他的心不由得一颤,整个人心中也添了几分惊悚,“你的手臂……”
“啊,没事的。”闻函初大抵是怕慕江吟会担心,便立刻将自己的手臂藏到了后头,遮挡住了那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,只是做一副轻松之状,道了句:“小伤而已,不碍事。”
“这哪里是小伤啊?”慕江吟把眉头皱了一皱,却是硬扯过了他的手臂,眼眸之中含着浓浓的担忧,“都已经摔得又轻又肿的了,难道你就要这样不在乎它吗?”
“嗐,这算不得什么的。”闻函初还是轻轻将自己的手臂收了回去,并摇了摇头,脸上仍然是轻松而又无谓的模样,“过一会儿就好了,一会儿还要准备下一场比赛呢。”
“这怎么行?”慕江吟的面色却严肃了起来,在担忧与焦急之间竟拉住了他的手心,“刚好我这里还带着消肿的药,你跟我过来,我给你涂抹一下。”
“哎……”闻函初本还想推辞一下,可却是没能拗得过慕江吟便也只能跟他走到了另一旁。
慕江吟满心所担忧着的,只有闻函初的伤势,或许就是连他自己也未曾在意到此时,与他正是手掌心交握在了一处。
那细腻的手掌所交织着一层午后的温度传递在了那宽厚的大掌之中,默默之中,所传递的是一种融入肌肤的温暖,更好比一缕暖阳映在了闻函初的心房之上。
“你快坐下。”慕江吟拉着闻函初做到了自己所做的看台座位上,并将自己的包取了过来,从中取出了那一盒消肿化血的药。
她用手轻轻蘸了一点,并沿着闻函初手臂上的那一道清肿的伤痕,轻轻地涂抹了上去。许是怕将他碰疼,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其小心而又细致,未曾有半个不慎。
那药物涂在肌肤上是一阵阵冰凉的触感,可是在这冰凉之中,却渗透着一缕恰若春风拂面一般的温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