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家不利的事情,希望父亲能够应允。”
“我看你是彻彻底底的被她把魂都勾去了!”裴望远咬牙而道,眼中又呈现出了一抹厉色,不留任何余地地便斩断了他的念想,“你为了追求这个女人,花了几乎近千大洋,给他做那一条项链,这些钱都快买下半个裴公馆了。”
“要不是书雪及时告诉我,我真不知道你还能够为他做什么荒唐的事情。要不是因为你,输血怎么会因为一时情绪失控而伤了闻函初。”
“那个慕江吟他就是个祸害,若有她这个女人在,咱们裴家永远都落不得安生。她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,她的心机和手段深着呢,也只有你这个蠢货会信她的话。”
“如果真的让你跟她走到了一块,那我们裴家所有的财产都会赔在她的身上,到那个时候咱们的家业就彻彻底底的废了。”
“裴书臣我告诉你,这件事情你想都别想,我是永远都不会答应让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!”
“父亲,儿子不会的!”裴书臣那脸上呈现出了一抹惶急之色,连连解释而道:“儿子发誓绝对不会做任何有损于裴家利益的荒唐事的,儿子只是真心喜欢慕江吟,仅仅只是想同他在一起而已。”
“只要父亲能够答应儿子这一点,小小的心愿,儿子保证日后定会尽心竭力地为父亲做事,儿子此话绝无半点虚言!”
“不可能,不要再同我废话了!”裴望远的声音清冷得没有一丝感情,将头转了过去,只是冰冷而道:“该说的我都已经同你说了,我要忙的事还多着呢,懒得和你再磨叽这些事情。”
“我就把话撂在这了,你之前做了什么事情我不管,但你之后绝不许再和那个学校有任何来往,也不许再投任何钱给那个什么教育工程。”
“我限你七天之内,把那些事情都给我彻彻底底解决掉,并且断掉和慕江吟所有的来往,保证从此之后和她之间再无任何牵扯。”
“父亲,我……”闻此言,裴书臣不由得变了脸色,他开口,还欲再为自己争取些什么。
“行了。”裴望远已经不想再听他的任何话,背过身去朝他挥了一下手,并又拾起了自己的钢笔,慢条斯理而道:“你最好立刻马上断掉,和他有关的一切往来,我不怕你再和他藕断丝连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