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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漫恣的经纪人何一已经在门口等她。
“抱歉麻烦到您,漫恣现在处于敏感时期,不能亲自露面,只能拜托苏小姐过来走一趟。”
“没关系,都是小事。那两个混蛋怎么判?”苏姒关心问。
何一苦笑摇头:“证据不足,警察教育一番,录下笔供今天被候审保释。”
苏姒喉间一梗。
什么是证据不足,难道一定要等到人受到实质伤害才算有效犯罪?
俩人相继无言。
苏姒眸中涌现浓浓担忧。
何一无奈:“那两个人是有备而来,事情太突然,会所也坚持称里面没有监控,下药的杯子也被销毁。”
“漫恣正处于金木兰奖候选的关键期,不能把这件事闹大,背后之人的确歹毒。”
金木兰奖是海城主办的一项影视颁奖盛宴。
拿到这项奖的人,在影坛都留有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在圈内更是一种顶级实力的象征。
黎漫恣今年才二十三,如果能拿到这项奖,就能替代乔愿晚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影后。
苏姒了然,转而问道:“景泽有去看过她吗?”
“没有,漫恣给他打电话,打不通。”林一提到这就头疼。
“那间会所是景泽家开的,他未必不知道这件事。这种紧要关头,那项奖还是乔愿晚领过的,他不会不知道其中重要性。”
相反,就是恰巧知道重要性,才会要对自己的枕边人动手,好给他的白月光铺路。
苏姒昨晚想到这点时,也吓了一跳。
但景泽那条疯狗,未尝干不出来……
何一笑得牵强:“漫恣没有分手的意向,她是演员,公司也无权干涉她的感情。”
他何尝不知道景泽并非良人,也非一次提醒过她。
但偏偏景泽曾在黎漫恣父亲重病的时候,衣不解带地照顾一个月。
那时候黎漫恣在海外拍一部极其重要的电影。
景泽代替她守在了黎父床前,乃至于黎父去世的丧事,都是他一手包办。
这样的恩情和举动,让黎漫恣无以为报。
葬礼过后,就和景泽宣布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