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消散:“苏姒,你别对愿晚成见那么大,她没做错什么。”
嗯,这才对味。
苏姒抬眸,勾起一抹冷笑:“我又没说你的白月光是谁?瞧你,直接说出她的名字,心底不也是认定了?傅成州,为什么一定要我说得这么直白,就算你和乔愿晚没发生什么,抑或是没上床,但精神出轨也是出轨,很,恶,心。”
她一字一顿。
将刀子狠狠扎在傅成州最在乎的尊严上。
他以为跑到爷爷这低头,自己就会心软么。
不会的,她只会更加坚定和他离婚的决心。
这个男人,永远舍不得乔愿晚的。
说曹操,曹操到。
二人僵持之际,傅成州的电话响起。
“什么?受伤了。愿晚,你别急,先到医院,我马上过去。”
傅成州接完电话。
看到苏姒露出果然如此的讽刺表情,心里也十分窝火。
“愿晚受伤了,作为朋友,我必须去看看她!”
苏姒玩味点头:“下次记得考一个行医执照,这样你的愿晚也能更有合理理由,叫傅先生过去。”
还在苏家,傅成州不好同她争执。
冷冷甩下一句“你好自为之”,便离开了。
人一走,空气都畅快许多。
苏老爷子再来问时,苏姒随意扯了谎把傅成州带过去,用南记糕点吸引他所有注意力。
医院,乔愿晚细数比往常要来更晚的傅成州。
心下不安和危机感越来越重。
刘秘书告诉她今天傅成州去了苏家老宅。
那是苏姒爷爷住的地方。
直觉告诉她,傅成州被叫去那一定是关于他和苏姒的事。
她隐隐觉得他们这场婚姻离不了。
但……她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!
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,眼看就要掠夺成功。
只差那临门一脚。
乔愿晚躺在病床上,眸底一缕算计涌动。
……
初十,傅老爷子七十大寿。
宴会定在港城的六星级酒店懿禾。
苏姒订了港城的机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