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顾不上再招呼夏末,紧忙坐在了办公桌前记录电文。
夏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,小宋的工作特殊,在她面前,自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破绽。
出了门,便听见楼下有吵嚷的声音。夏末虽好奇,还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从窗子里望下去,温言的下属正从车上往下拽人。
那人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,身上血迹斑驳。
他嗓门儿极高,吵嚷着说自己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生意人,温言抓错了人。
他这样一吵,旁边几个已经被拽下来的人也纷纷附和,院子里吵成了一团。
“砰——”
只这一声之后,万籁俱寂。
没人看到温言是何时开的枪,众人望过去时,那个汉子已经躺在了血泊中。
他眉眼间的戾气更重:“还有不服的吗?”
没人再敢吭一声。
温言摆手让人将他们都带了下去,这次,无人敢再多说一句。
夏末手心都是腻腻的汗。
人人都说温言暴虐,可她总觉得是外界的误传,可如今看他举手间要了一个人的性命,才觉得或许他们说的都不错。
温言一把推开了门,夏末回眸,他衣服上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:“温队,您----”
温言揉了揉眉头道:“准备一下,和我去审人犯。做笔档的人今日不在。”
夏末撇了一眼墙上的钟表,再有半个小时,她就能下班了。
下班之后,祁修远还约了她吃饭。她若去加班,约会怎么办?
温言看出了夏末的心思,嗤道:“怎么?天天迟到、早退可以,偶尔加班都不行?夏小姐,这里不是你们千金小姐混日子的地方,能干就干,不能干就滚蛋!”
他如吃了枪药一般,联想到刚刚他在下面的行为,夏末不敢再忤逆他,眼圈一红,紧忙抱了桌上的纸笔,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