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中带着讥诮:“叫你夏末,你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那我还是给你换个名字,海棠。”
海棠?
夏末身子一颤,不可置信地回眸。
他,他怎么就叫出了这个名字?
屋内拉着窗帘,光线照在他脸上,半明半暗的。
他眸子阴沉沉的,看不清他心里想的什么?
夏末喃喃开口:“我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祁修远冷哼一声,右手落在了她的脖颈处,徐徐往下:“演,继续----”
她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停滞。
他手停在那处,微微用力,声音不徐不疾:“十来年没见,有些东西能变,可有些东西是变不了的,就好比它。”
原本,他只是觉得夏末长的莫名的熟悉。
隐约在之前见过。
可那次她生病,他无意间闯进了她的房间,那样莹白如玉般的肌肤上,殷红似血的存在,一下让他警醒。
怪不得总觉得熟悉。
原来有些时候还真是有缘。
他的声音更加的阴冷:“海棠,你说,你算不算不守妇道,苦心孤诣来了祁家,明知道自己的身份,还和别的男人有牵扯。”
夏末的身子轻颤,他的手按的那处,是她出生便有的胎记。
殷红似血一般。
形状就如一个熟透的海棠果一般。
因为长在了隐秘之处,所以知道的人很少很少。
他,又是怎么知道的?
她抬眸,想着问清楚这一切,不想,正迎上他落下的唇,温热的,带着几丝烟草味,却不让人反感-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