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而且我哥受伤啦,我一时着急想着送他回房休息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张妈又开始喋喋不休地批评起祁修远了。
“少爷也真是的!”张妈一边替夏末轻轻揉着脚踝,一边唠叨着,“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在外头做什么就要小心谨慎,现在给自己弄一身伤回来,要是老爷夫人在天有灵,恐怕要心疼死了!每次看到他这样不顾一切,我就想起夫人临终前的嘱托,要好好照顾少爷,可他却总是让我提心吊胆。记得那次夫人握着我的手,眼里满是不舍,仿佛在说,张妈啊,修远这孩子就交给你了。每每想起这些,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,真希望他能明白,他的健康,才是我们这些人最大的心愿。”
说着,张妈的眼眶微微泛红,手中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轻柔。
其实张妈心里也心疼这个独自在外多年的孩子。
她仿佛能看到祁修远小时候,那个瘦瘦小小、眼神却异常坚定的孩子,如今已长成高大英俊的青年。
记得有一年冬天,大雪纷飞,祁修远执意要外出留学,小小的身影在雪地里渐行渐远,只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。
张妈站在门口,望着那渐渐模糊的背影,心中满是担忧与不舍。
此刻,她轻轻抚摸着夏末的脚踝,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温柔与怜爱。
“张妈,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。”夏末并非不乐意提起祁修远的父母,她对祁修远父母的印象几乎为零。
她知道一些往事,也都是张妈告诉的。
于她而言,她在祁家最亲近的人是祁修远,其次是张妈。
不过张妈是个粗人,还以为夏末是因为提到了养父母,心里难过。
张妈没有再说下去,而是沉默地帮她上完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