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不行,我不能这么做。”祁修远说道。
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,指尖因紧张而微微泛白。
突然祁修远说道,“明天商会我还有很重要的事,不能瞎折腾。你快休息,我去洗个澡,换身睡衣。”
他麻溜的下床穿上鞋子离开了屋子。
夏末心里自然是知道的,说是去洗澡,实际上他是不会回来的。
祁修远已经够克制了,真不知道他不理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。
夏末蛮好奇,但是好奇害死猫哦她可不敢冒险。
祁修远对自己也算是很尊重了,以前觉得他身边女人不少,自然不缺她一个,没想到到头来逢场作戏,只有对她是隐忍克制的真爱。
夏末心里酸溜溜的,说不出来的拧巴。
一边是想着为国牺牲的同志,她既悲愤欲绝又愤懑不平。
另一边呢,她对祁修远这番,实在是有些荒唐。
好不容易攻略了祁修远,然而却没有丝毫进度。
她起身走到床边,拉开窗帘看着问外。
她却说自己现在最主要的是国家大义,什么儿女情长先放一边吧。
现在只有得到最有用的情报才能进一步瓦解日本人的阴谋,她的任务是明天弄到电台先与其他通知取得联系,告知组织出现内鬼。
另一方面,她还要为同事们报仇雪恨,每一个人都不能白死。
没有国哪来的家,真希望国家能快一点崛起,得到解放。
如此,现在不要每天想着和祁修远谈情说爱,干正事重要。
说起来,包里边的那张纸条是莲意还是?
恐怕不是莲意放进去的,如果是莲意,早在桌面上就告知了,而且她俩在特高课抬头不见低头见,不会再传纸条。
估计是白天碰到的那个叫栗祁的少年放的,之前他就说过自己发过电报,这样一来说的通了。
不过白天的时候监视他们的人,又是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