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夏末慌慌张张走后,沈曼便进到了那栋楼里。
夏末日日出入王婆子家,自然是有人瞧见的,而王婆子那边,几块大洋,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给了沈曼听。
夏末如今住祁家,祁家唯一一个值得她用手段去勾引的男人,就是祁修远。
她生了这般的心思,沈曼自然容不得她。
沈曼到底是祁修远的女人,时常同进同出,她的话下人们自然要听。
于是,几个婆子忙不迭地收拾着夏末的东西,间接讨好沈曼。
夏末更慌了:“我没有。”
沈曼嗤笑:“没有,那你去王婆子那里做什么?谁不知道她做了半辈子的皮肉生意,你找她教你如何勾引男人,找对人了。学的怎么样啊?即便是被赶出了祁家,凭着那一身本事也能混饭吃啊!”
她的话如腊月的寒风般刮过夏末的脸,割的生疼。
几个随沈曼一起进来的婆子望过来的眼神里,也多了几分的了然与鄙夷。
想爬上祁修远这颗大树的女人太多,可谁也没想到这看似老实的夏末也会如此肖想。
怕是知道夏家要倒了,忙不迭地攀上祁修远,好保住自己日后的富贵荣华。
夏末的行李不多,只几分钟就被塞进了箱子里。
行李被拽出门去时,夏末伸手去抢。
她身单力薄,如何抢的过那些日日劳作的婆子。
沈曼知道她不想走,更是气恼。
扯过她来就是一巴掌: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东西被扔出去,你人也想被拖出去吗?我劝你识相一点,别赖在这里招人嫌!”
沈曼红唇张张合合,说不出的盛气凌人。
她话音落,便听门外走廊中有男子不悦的声音传来:“闹腾什么呢?没一日消停。”
是祁修远。
众人动作皆是一顿,那些要把夏末行李丢出去的婆子大气都不敢喘,下意识地朝角落里靠了靠。
沈曼脸色一变,娇笑着转身:“祁爷,您不是出去喝茶了吗?”
祁修远拧着眉,一脸不悦。
他没理会沈曼的话,目光落在夏末的脸上,她皮肤极白,沈曼打的巴掌印清晰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