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了,我把他抬进医馆救了他一命。
他就在我药铺里做点杂活,我教他认药材,了解药性,没多久,他就消失了。
又过几年,咱家变卖铺子,他带人买咱家铺子,把价格压得很低,我没有办法只能卖掉,没想到,我竟然跑到他开的药行赊了药材……”
程老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遍。
余伟雇佣的那些人,大多是街上的老混混,正经生意不做,竟做些偷鸡摸狗不务正业的事。
余伟恩当仇报,怪不得爹这么生气。
程老爹说完,靠在了车帮上,闭上眼睛,不再说话。
两人一早出来,没有吃饭,眼看就要到晌午了。
她驾着马车到了一家烧饼铺子门口。
“爹,咱们先吃点饭吧!”程拾娘说。
程老爹睁开眼,有些虚弱地点点头。
“爹,你怎么了?”程拾娘慌忙问。
“没事儿,刚才受了些惊吓,这心里扑通通的跳个没完。”他笑笑说,“人老了,受不得惊吓。”
程拾娘左右看看说:“要不咱们找个医馆看看?”
“看什么,你爹就是大夫,我心里有数,先去吃饭吧,吃烧饼好,你最爱吃猪头肉的,多多的塞肉。”
程老爹呵呵一笑,朝铺子里走去。
程拾娘看着程老头佝偻的背影,心里有些酸涩。
她有些想念爸妈,自己走了之后,他们一定伤心极了。
她进了铺子说道:“小二,要两个驴肉板肠的,两个猪头肉的烧饼,再要两碗豆腐汤!”
程老爹眯着眼笑,很满足的样子。
闺女还记得他最爱吃的是驴肉板肠的。
程拾娘坐在程老头对面说:“爹,咱们还有三家就还完了,你吃完了,就在这里歇着,我自己去还。”
“不用,爹不累!”程老头说。
他要走完这一遭,也算完成了心愿,以后再也不用死皮赖脸的来借药材了。
那几年,他顶着烈日,踏着积雪,借遍了大大小小的药行,受尽了讽刺和侮辱,他无数次想一死了之。
可他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。
他也感谢这些曾经接济过他的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