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上。
几缕发丝被泪水黏在脸颊上,楚楚可怜。
眼中含泪,眸光哀怨,粉唇轻启,带着几分委屈和撒娇,用云贵地区的口音唱道:
“白酒一杯像毒药,爱情伤人实在恶~”
声音软糯中带着几分俏皮。
尤其是那小表情,活脱脱像个被爱情伤透心的小媳妇,演得惟妙惟肖。
叶犁原本还绷着一张脸。
听到她这句“白酒一杯像毒药”。
再配上她那副哀怨又搞怪的表情,终于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:
“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?
白酒一杯像毒药,我看你是戏精上身了吧?”
苏韵见叶犁笑了,立刻收起那副哀怨的表情,眨了眨眼睛,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:
“怎么样?我学得像不像?这可是我从短视频上学来的,专门用来对付你的!”
“像,像极了,不过你这招对我没用。”
苏韵撇了撇嘴,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:
“哼,没意思,你都不配合我演一下。”
叶犁笑着捏了捏她的脸:
“好好,我配合。那你说,毒药该怎么解?”
苏韵眼珠一转,突然凑近他,语气里带着几分狡黠:“解药嘛……当然是我啦!”
“你这解药,怕不是比毒药还厉害。”
苏韵听了,立刻不乐意了,伸手捶了他一下:“你什么意思?嫌弃我是不是?”
“是药三分毒,而你当然与别人不同啊。”
“怎么不同?”
叶犁正色:“嗯……你是十分毒。”
“臭叶犁!十分毒,那不就是毒药嘛!”
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。
……
车外,夜空异于往日的纯净,星光闪闪。
一抹奇异的彩色丝带自南向北,在天空中流动、分裂,越来越亮,像是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夜空中挥洒着颜料。
那光芒起初只是微弱的一线,
渐渐地,它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,最终,肉眼可见的光芒照彻了整个西伯利亚平原。
叶犁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