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们只觉得自己也是女主人或女儿一样的角色。
“呜呜呜……太感人了……呜……”
阿狸抽抽搭搭的声音打破了寂静。
她用爪子揉着眼睛。
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不安地扫动着,身体却一点点、不着痕迹地朝着被窝深处挪动。
叶犁看着阿狸夸张的反应,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:“真的有那么感人?”
这电影是温情。
但似乎还没到让阿狸哭成这样的地步。
“哼。”苏韵斜倚在床头,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笑意。她目光落在阿狸不断扭动的小屁股上,看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几乎要完全藏进被子里。
“她可不是被电影感动进去的。”
苏韵慢悠悠地补充:“她是想钻进去。”
话音未落,她伸手精准地捏住了那截正在努力往里缩的狐狸尾巴尖。
“哎呀!”阿狸惊叫一声。
身体瞬间僵住,挪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。
苏韵手腕轻轻一抖,巧劲一带。
阿狸就像个被从萝卜地里拔出来的小萝卜,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提溜到了被子外面,四肢还在半空中徒劳地蹬了蹬。
“呜……韵姐姐!”
阿狸被放在床边,委屈地控诉,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苏韵,又偷偷瞟了一眼叶犁。
“能不能学学人家萌……”
话没说完。
叶犁看到她的脑袋已经钻到被窝里了。
……
和车内的氛围不同。
舷窗外的景象渐渐变得有些离奇。
起初只是海面轻微的、不规则的波动,与深海的沉寂相比显得有些突兀,但当视野投向更远方时,远方的海平面彻底消失了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道道接天连日的巨浪。
它们并非汹涌扑来。
而是如同凝固的山脉般耸立在那里。
缓慢而沉重地翻滚着。
形成了一堵厚重得令人绝望的水墙。
这堵墙连绵不绝,沿着视线所及的海岸线无限延伸,将整个霓虹西部彻底封锁。
没有震耳欲聋的咆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