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无法恢复如初。
她的孙儿就这样成了个废人,京城里人前人后皆是同情与嘲讽,让她这做祖母的如何能忍?!
季回安是罪魁祸首,可这个宋清妤又如何能撇得干净?!
想到这里,她眸色一沉,语气更添冷意。
“陛下御赐县主之名,想必是看重你的品行。
可方才你那一跪,实在不敢恭维,看来,陛下还是抬举了你。”
此言一出,厅中众人纷纷变色。
大长公主这话,已然是明目张胆地羞辱宋清妤了!
众人暗自看向宋清妤,想看看她如何应对。
宋清妤神色不变,只是微微颔首,语调平和地说道:“大长公主教诲的是,清妤记下了。”
她这般平静的反应,让大长公主心头一滞,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,既不得力,又无处着力。
她冷笑一声,继续挑刺:“既然受封为县主,便该知晓身为女子的本分。
清平县主可曾熟读《女则》《女训》?可知何为女子德行?”
宋清妤微微抬眸,眼中闪过一丝清冷。
这是明摆着拿她的出身与教养来做文章了。
她淡淡道:“自幼未曾深研,今日听大长公主提及,倒是该回去好生研读一番。”
此话一出,大长公主眉头皱得更紧,胸口一阵堵闷。
这女子简直是软硬不吃!
她眸色发寒,又道:“既未熟读,那便该谨守本分。
凡女子,当知‘出阁不言,入室不笑’,更不该与外男有所牵扯。
清平县主,你觉得本宫说得可对?”
她的声音淡淡的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。
厅中众人一听这话,顿时明白了她话中的深意。
这是在讽刺宋清妤与季回安的关系!
京中谁不知,清平县主与季少主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,早已传得沸沸扬扬?
宋清妤垂下眼睫,指尖微微收紧,但神情依旧淡然。
她知道,在这些世家贵族眼里,她与季回安的关系,便是天大的污点。
可她不在乎。
她与季回安的事,世人如何议论,旁人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