沟子。”
“啥沟子沟子的,哥,你都哪学来的词啊。”小虎听得一脸懵逼。
叶成摇了摇头,得意洋洋地说道,“以前让你好好学外语,你不学,现在听不懂了吧。”
“沟子是外语?我以前就学过school,football之类的,哥,你跟我说说沟子在中文是啥意思?”
叶成一脸黑线,“谁跟你说沟子是英语了,沟子是陕西话,是你的两个屁股蛋子。”
小虎:
“陕西话算什么外语!”
两人胡扯着回到岸边,小虎去把海鳗装好,刚拎起那个装海鳗的袋子,小虎就尖叫了起来,
“哥,不见了,海鳗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?”叶成赶紧把鱼一放,走过来看了一眼。
刚才装海鳗的蛇皮袋,下面破了一个大洞,这家伙越狱了。
“在那!”小虎突然指向了远处。
海滩上一个细长的身影正在奋力地扭动,飞一样地向着大海游去。
还没等小虎站起身来呢,一个小浪过来,将它卷回了海里。
“亏了,亏了,哥,早知道不去了。”小虎懊恼地说道。
“行了,也不是什么大事,把口子扎好,不是还有一条小的嘛。”
“那条大啊,哥,亏死了。”
“那你看着?”叶成笑嘻嘻地看着他,“我肯定不看着。”
小虎一边扎着破洞,一边嘟囔着,“我不看,要不去把张寡妇叫来看着。”
叶成思索了一下,“行啊,你去叫叫看,100块钱,不能再多了,只是看着而已。”
“行,我去,你先帮忙看好啊。”
“嗯,我先抽根烟,你跑快点啊,烟灭之时就是我们再见之日。”
小虎看了一眼叶成,叶成已经点好了烟,他嗷的一声就冲了出去。
男人这该死的无聊的胜负欲和打赌欲,不需要任何奖励,不需要任何奖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