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说实话其实他今日一早看到谢语棠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。
只是当时大家都在忙着正事，姬鹤渊也没有机会接近谢语棠进一步探究。
而这份从心底涌上的不对劲，在听到刚刚谢语棠开口与代天交锋时一下子就达到了顶峰。
那个语气与神态，根本不像他们所认识的谢语棠，反而更像另一个人。
尤其是眼下，尽管半空中交手的二人动作快到只剩下残影，可姬鹤渊还是从她的剑招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，从而进一步验证了心底的猜想。
很显然，看出这一点的也不止他一人。
谢九舟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边，低声开口，“宿师弟，你觉不觉得今天的谢前辈有些不对劲？
我觉得她不像是谢前辈，倒有点像……”
谢九舟的话没说完就被姬鹤渊打断，“师兄心中清楚就好，剩下的话就没必要说出来了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皆明白了彼此的未尽之意，接下来更是心照不宣的缄口不言。
这莫名其妙又没头没脑的对话让站在他们后面的栩涯听得一阵晕乎。
好歹也相处了这么多天，栩涯对几人的性格也算是各有了解。
他看得出来姬鹤渊和谢九舟不想多说，干脆杵了杵身边的观空佛子。
“苏观，他们两个在说什么你听懂了吗？也说给我听听呗。”
早已洞察一切的观空佛子：……
“仔细看下去，你很快就会明白的。”
栩涯：？
好在栩涯不是个执拗的性子，见问不到答案也不气恼，当真听了观空的话，认认真真看起半空中的打斗。
半空之中，与谢语棠交手多次的代天自然也发现了不对劲：
谢语棠怎么变得这么弱了？
还有这剑招他以前怎么没有见过？
难道这段时间谢语棠又学到了新的剑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