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能改完。”程悦琳说着自己的计划。
“行的,你剩的不多,到时候查重嘶。”沈珞初的话未讲完,倒吸一口气。
她转头看向季承言,程悦琳也顺着目光望过去,她的视角只能瞧见他们在牵手,腻歪得很。
但夫妻间牵手不算什么大事,程悦琳不由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沈珞初总不能说季承言用指甲挠了自己一下,扯着唇角道:“没事。”
程悦琳继续讲论文的事,沈珞初正在听,掌心又被轻轻划两下,痒痒的,让她完全听不进去对方在讲什么。
“你先等等。”沈珞初打断程悦琳的话。
她转过身子,想把手抽出来,可是季承言握得太紧,她只能凑近小声问:“你干嘛呀?”
“没干什么。”季承言轻声回道。
“那你挠我干嘛?我都没办法和悦琳讲话了。”沈珞初埋怨着。
他正色道:“你可以和我讲话。”
沈珞初明白了,这是因为没有人和他说话,无聊至今只能来骚扰自己玩。
她听见萧延在和父母聊红酒,忽然动了小心思,借机插话:“妈,承言在郊区有个酒庄,到时候让他给您带两瓶红酒。”
沈珞初当初在合同的资产单上看见过酒庄,她的话一出口,大家纷纷看向季承言,将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。
季承言神色从容,自得闲适般稳稳地坐在那里,气场全开,却是叫人讨厌不起来的矜贵,不动声色道:“嗯,我明天把酒庄转到初初名下。”
坦荡大方的一句话,替自己解围了,沈珞初见没有为难到他,吐吐舌头,不敢再出声。
聊天的时间,服务员端着菜上来,沈珞初准备动筷子,发现手仍然抽不出来。
“松开呀,我要吃饭。”她压低声音道。
“左手给我。”
沈珞初不肯动,季承言直接强硬地伸手握住,左手顺势落在她的腿上,拿起筷子用餐。
她轻轻挣扎,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,又怕动作太大会被其他人发现,干脆放弃。
程悦琳坐在左边,很快发现他们在桌下的小动作,轻咳两声,凑近调侃:“当着伯父伯母的面调情啊,真有你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