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心里顿时生出不妙的预感。
紧接着,季承言又冷淡地复述出他们先前的每一句话。
“别以为嫁给季承言就高枕无忧。”
“不尊长辈,无法无天。”
“真把自己当成季太太了,来我们面前耍威风。”
“”
客厅里陷入死水般的沉寂,空气凝滞般无声流动,只剩墙上老式钟表的走针声,每一下滴答声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沈令淑的心头。
“二位作为长辈,觉得我不宠爱初初,我自然要向你们证明。”
季承言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深邃得仿佛能洞察人心,他的声音低沉磁性,每个字都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力量,缓缓吐出,字字珠玑:“当季太太就是可以高枕无忧,无法无天。”
沈令淑和胡家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力,后悔先前教育和批评沈珞初,气愤沈万华和林书青不帮忙求情,更恨季承言毫不留情面,心底五味杂陈又已经心知肚明,季承言是绝不可能让出城北区地块了。
“我是来接初初的,既然事情已经谈完,我先带她离开。”季承言起身看向沈万华和林书青。
他们微微颔首,沈珞初却拽住他的手,说道:“等等。”
季承言垂眼望着她,弯腰询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这是我的家,是我们的家,该走的是不相干的人。”沈珞初的音量不大,但意思很明显。
这里是沈珞初住了二十二年的家,凭什么她和季承言要先离开?都快到中午了她还想留下来吃午餐呢,让姑姑他们一家走才对。
话已至此,沈令淑和胡家泉都没有脸再待下去,带着早已茫然无措的儿子,灰溜溜的离开。
他们一走沈珞初觉得空气都新鲜不少,深深吸口气,弯腰想去拿茶几上没有吃完的蛋挞,被季承言用手拦住。
他蹙眉道:“冷了。”
现在的天气透着丝丝凉意,食用已经冷却的食物,对她的娇弱肠胃着实不宜。
沈珞初见他摆出训她的架势,顿时不服气地回道:“你知道吃冷掉的食物不好,难道不知道不吃东西更不好?”
季承言身上的强硬气势悄然褪去,他顺着她的话,语气柔和地接下去:“是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