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一样……”
洛青衣急得尾音发颤，一片金箔恰从锁骨滑落，在月光下泛起珠光。
她慌忙捂住心口，却忘了背后石面沁凉，冰得蝴蝶骨轻轻一抖。
枯瘦的衣摆忽而掠过水面，苏弦解下外袍浸在泉中，玄色布料吸饱了温水，雾蒙蒙地搭在青石上：“隔着衣裳擦洗，可好？”
水声窸窣，洛青衣咬唇去够浸湿的衣角。
或许是因为刚刚结束淬体的缘故，经过药膏打磨后的肌体此刻显得十分敏感。
忽有竹节般的手掌握住她脚踝，惊得她险些跌进泉眼。
“坐稳。”
苏弦掬起一捧水淋在她小腿，指腹抹去金箔残渣，“呵呵，此前清雪在的时候，三人一起泡温泉可没见你这般扭捏。”
温水顺着经络蜿蜒而上，洛青衣盯着苏弦白发间垂落的藤簪，忽然想起不久前与清雪姐姐在一起的时候，也是这样被他按在浴斛里搓洗身体。
只不过那个时候还有清雪姐姐在呢！
也不知道清雪姐姐去办自己的事情顺不顺利。
“夫君的手在抖。”
洛青衣鬼使神差开口。
水纹晃碎了月光，苏弦握着布巾的手悬在她腰窝，那里新生的毒纹正泛着幽蓝微光：“九幽冥毒体大成后，这些纹路似乎会吸食情欲。”
他忽然掐诀，惊起三只流萤，“要不你自己……”
“不用！”
布巾“啪”地落回水面，洛青衣自己都被这声惊住，耳尖漫上比毒纹更艳的赤色：“我觉得夫君你……挺好的。”
泉水忽然起了漩涡，苏弦的藤簪不知何时掉落，白发如蛛网缠住她散落的青丝：“呵呵，既然如此，那为夫可就继续咯？”
苏弦轻笑一声，直接开启了天婚领域，白发转黑，肌体饱满，又变回了那个年轻时候的自己。
雾气愈发浓了。
虽然此前已经见过苏弦这般模样，但是再度见到老人转眼变成英俊青年时候，洛青衣还是忍不住非常惊奇。
紧跟着少女后知后觉发现，那件隔在彼此间的湿衣，早已在擦拭间滑落泉底。
“夫君~”
少女睫毛轻颤，双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