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个方子让人煎药给她服下。”
祁让冷冷睨了他一眼:“为什么让别人煎,你是太医,你自己亲自去煎。”
“……”太医很是无语,很想告诉他,那个药谁煎都是一样的,不会因为自己是太医就凭空多出一些效果。
可是眼下这情形,自己的脑袋都快保不住了,哪敢再跟皇上理论,只得恭敬应是,退了出去。
祁让转头去看晚余,见她的手还放在被子外面,就掀开被子帮她放进去。
她的手冷得像冰块,祁让一碰之下,眉头深深蹙起,连忙又去摸了摸她的脸,脸上同样冰冷,没有一丝温度。
祁让的心揪起来,又伸手往被子里摸了摸,发现她的身子也是同样的冰凉。
“怎么回事,她怎么是冰的?她……”
她不会要死了吧?
祁让硬生生收回这句快到嘴边的话,脸上浮现一抹慌乱。
“不会的皇上,太医都说没事的。”孙良言忙安抚他,“想必是在寒风里冻狠了,暖一暖就好了,奴才这就叫人送几个汤婆子过来。”
“要什么汤婆子?”一直没吭声的胡尽忠突然开了口,“老话说得好,盖得厚,不如肉贴肉,皇上是真龙天子,身上阳气足,可比汤婆子好使多了。”
“少胡说。”孙良言瞪了他一眼,“皇上是天子,你竟敢拿皇上和汤婆子比。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,汤婆子才多大点,要暖到什么时候去?”胡尽忠一本正经道,“皇上身高腿长,火力旺盛,把晚余姑娘整个往怀里一包,一会儿就暖热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孙良言就知道他没安好心,恨不得一拂尘甩在他脸上。
“行了,都别说了!”祁让抬手制止了两人的争执,“去外面候着,没有朕的允许,谁都不许进来。”
孙良言脸色一变:“皇上,您不会真的要……”
“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