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余挣扎着不肯就范,祁让一只手压住她的肩,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衣衫。
“你已经是朕的妃嫔,却不让朕碰,你想干什么?”
“为沈长安守身如玉吗?”
“不是说和往事做了断吗,为什么还要为他守身如玉?”
“你这样子,叫朕怎么相信你们断得了,你真当朕是傻子吗?”
“沈长安现在还没走远,朕随时都可以砍了他的脑袋。”
“你说,是不是只有杀了他,才能彻底断了你的念想?”
男人发狠的质问,一字一句如刀子从心头划过。
晚余停止了挣扎,绝望地闭上双眼。
屈辱的眼泪从两边的眼角流出来,濡湿了鬓发,像两条源源不绝的溪流。
然而,那令她恐惧的时刻却迟迟没有到来,身上的男人突然变得安静,动作也停了。
若非还能听到他的呼吸声,她都要以为他已经离开。
她身子战栗着,不知道他又要使什么手段折磨她,也不敢睁眼去瞧。
而此时的祁让,正盯着她战栗的身体,盯着她雪白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,神情变得十分复杂。
半晌,他的目光向上,从她身上移到她脸上,她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泪水冲花,眼角的泪水正如溪水潺潺流淌。
祁让身体里的燥热冷却下来,心也跟着冷下来。
他弄伤了她,这何尝不是她反抗的结果?
她反抗,是因为她的心在另一个男人身上。
只因为他不是那个男人,她就哭成这样。
昨夜她在他身下时,心里是不是也在想着那个男人?
呵!
他冷笑一声,向后退开,狭长凤眸如同结了冰霜,寒意彻骨。
恰好这时,胡尽忠在外面禀道:“万岁爷,康嫔来接江采女了。”
“让她等着。”祁让瞬间恢复了帝王的沉稳气度,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袍服,对晚余冷声道,“去吧,到你该待的地方去吧!朕等着你主动来求朕的那一天!”
晚余如同劫后余生,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双手哆哆嗦嗦地把自己的衣裳穿起来。
头发是没功夫重新梳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