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国军对于中上层的军官还是有一些保障的,像师长这样的军官,就会配备单独的药物。
一个警卫哭了,“师长之前把药都用在我身上了。他现在已经没有备用的药了。”
林向东动作一顿,但是自己这里还有药,还可以给这个伤员用上。
但是当他检查情况之后,才发现这个师长受伤原来已经这么严重,全身上下有好多地方有弹片,有的弹片已经扎到里边。
“这个伤,我们这里是处理不了的,你们还是赶紧去找别的地方吧。”
林向东在仔细查看情况之后,认为病人的伤口已经超过自己这个医院的处理范围,需要他们尽快将这个病人转院。
“但是我们能送到哪里?”
“送到租界里边。”
几个将病人送过来的士兵面面相觑。
现在的租界对于他们来说是个禁区,军队上下都不允许他们进入租界,就怕惹出麻烦,到时候影响上面寻求国际上的援助。
“租界里边就有能做手术的医生吗?”
“有。”
林向东知道陈知文是不会见死不救的。
陈知文在家里好好地享受生活,结果事情就找上来了。
这天晚上,他在家里看书,结果门被敲响。
陈知文打开门发现,居然是自己的爱徒林向东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林向东有些不好意思,“老师,我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他向陈知文解释了他现在为什么会来。
“想让我救人?”
陈知文很无语。
“你不知道我现在是日本人吗?”
“日本人就不能救人吗?”林向东反问道。
陈知文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让林向东将病人送到自己的诊所里。
来到诊所之后,看着手术台上这个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员,陈知文只感觉棘手。
但是他还是上手了。
做这个手术是吃力不讨好的,因为伤员全身上下好多地方都有弹片,手术量不是一般的大。
但是陈知文做得非常细心。
这同时是一台教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