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说,没有当年的我妈,就没有现在的我爸。
贤内助这三个字,应该改成贤内柱,柱子的柱。
男人能有多大的成就,全看家里那位,能撑起怎样的高度。”
听了林牧的一番感叹,白淼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,他看向林牧说道“头儿,我再一次佩服你的口才,你不光适合给人上政治课,更适合去给军嫂们开茶话会。”
林牧看见白淼笑的停不下来的样子,无奈的摇了摇头,然后他话锋一转说道“我觉得我们有必要,再看一遍当年的卷宗。
我总觉得,这个案子和当年的案子脱不开关系。
所以这两个案子之间,一定还有些我们没发现的线索。
只要我们能找到这个线索,这个发生在月圆之夜的命案,应该就快破了。”
听林牧说起正事,白淼也不再笑了,他也跟着说道“其实我刚才就在想,咱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线索,只不过一直没想起来。
可就在刚才,我觉得我好像发现了问题的所在。
潘国庆一直将仇恨的目标,放在孙家辉的身上,是因为他认为孙家辉,是杀死潘洋的凶手。
而孙家辉之所以被认定为凶手,是因为杀死潘洋的那把刀,是孙家辉随身携带的。
可是头儿,你不觉得我刚才说的话,有什么问题吗?”
听白淼这么说,林牧也恍然大悟般的说道“我知道问题的所在了!
凶器是孙家辉随身携带不假,但是把凶器捅进潘洋胸腔的人,却不一定是孙家辉!
如果当年谢东城的父母,可以买通潘国庆撤销对谢东城的起诉,那么他们是不是也可以买通另外三个参与打群架的混混,做伪证呢!?”
想到这里,林牧立刻狠踩脚下的油门,恨不能下一秒就回到市局,他们终于有新的调查方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