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渡把烟摁灭在玻璃烟灰缸,眉眼垂着,看不清情绪。
“我可以看在你的面上,放过他,但只此一次。”
千清雪一愣,下意识感谢。
裴渡忽地笑着掠她一眼,“不客气。”
与此同时,陆飞白的私人会所。
文茵茵我见犹怜地躲在秦砚怀里哭。
陆飞白人都傻了。
他只听说过文茵茵,但没见过。
谁承想,今儿就招惹上了。
“对不起啊砚哥,我真不知道这是你的人,我要知道,打死我都不敢碰的!”
陆飞白求饶加发誓。
文茵茵哭够了,也跟着求情。
秦砚这才松口放过。
只是,不知想起什么,秦砚忽地扭头问:“两个月前,你是不是碰过一个叫江栖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