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祝岁欢语带歉意，“真的十分抱歉。”
“工人的费用可以从我的工资里面出。”
负责人想了想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反正左右他们都不亏。
这样想着，负责人当即就招呼工人们将衣服搬走。
“等一下！”祝淮泽被弄糊涂了，“什么合作？凭什么衣服拿来又要拿走？”
“负责人你好，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，你给我们送衣服怎么可能会和祝岁欢有关系呢？”
他不太能接受。
明明应该是祝岁欢靠着祝家的庇护才过得这么好才对。
怎么可能会反过来？
负责人神色复杂。
她给祝家送了好几年的衣服，他们全都这样理直气壮地收下了。
结果到头来连他们为什么送衣服都不知道吗？
之前就听说祝家的人拎不清。
现在看来，果然是这样。
她得回去和上级汇报一下这个情况，看是否还需要让祝清越当他们的代言人。
这些想法在她脑海里一晃而过。
她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：“您可能不太清楚，我们之所以会定期给祝家送衣服，是因为祝女士是我们的设计师。”
“她给我们提供设计稿，我们给她提供当季服装。”
“既然祝女士提出我们之间的合作可能会产生变动，又委托了我处理衣服，那这些衣服我们当然是不会留下来的。”
“下次见。”
说完这些话，她不再理会祝淮泽，而是转身上了车。
而祝淮泽和尹薇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衣服全部带走。
半天都回不过神。
所以，他们这些年能穿得上fh的衣服，是多亏了祝岁欢？
怎么可能……！
祝淮泽不愿意相信这个猜测。
“你什么时候成了他们的设计师？”他皱眉看向祝岁欢，开口质问，“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们？”
祝岁欢平静地看着他：“我说过，但当时你们都没在意。”
“还说我就知道写写画画，画那些衣服没有前途。”
祝淮泽哽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