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回身关好了房门,走到女人面前,蹲下,抱起她的右脚,帮女人脱下鞋子,看了看,脚后跟处果然有一处红肿,男人疼惜的低头吹着,“疼吗,早知道这个我就该给你弄双低点的跟儿,累不累。”
“看你,哪有那么夸张啊,我都没感觉,反正就穿一天,坚持一下就过去了。”心里却有些感动,这样的陆明修简直太难得了,要是离开他,还真的有点不舍吧。
男人轻轻地揉了揉女人的脚,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创口贴,撕开给她贴在伤处。
女人红着脸,想打破这个尴尬地氛围,“对了,那个,你刚才不是跟杰森在一起的吗?那家伙呢?”
“哦,那家伙啊,跟我说,就是今天上这露一面就撤。怎么你想他,那我撤吧。”陆明修面露不悦地站起身来。
“那有,哦,我就是随便问一下嘛!”安知意挑眉笑着,眉眼弯弯地看着男人,“看这意思,你不会是吃醋了吧。杰森就是我搭档。我还没挑你小青梅的刺儿呢。”
“不过你跟黎家是不是有什么牵扯啊,我听你刚才的意思,黎叔当年对你不错啊!他是不是与你有恩啊!”女人眼神平静地看着男人。
“如果有,我的事,你可以置身事外的,毕竟我不能替你做主……”安知意边说边留意男人的反应。
“知意,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。”陆明修有些激动地道。
“黎叔确实与我有恩,那时,我母亲刚死,父亲不在身边,我跟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,日子艰难,我舅舅和他是老相识,工作关系,常在一起讨论工作,他常常去我外公家串门,每次去总是给我手里塞钱,所以,也算是与我有恩,就是昨天你见着的那个黎先生,你不认识了吗?”
“……不认识!”安知意摇摇头,她昨天只是觉得那个老男人有些眼熟,原来是他,难怪她总觉得在哪见过呢!
“你跟他有事要谈吗!”安知意挑挑眉,她记起昨天好像看见了上次那个柳警官,如果那个老头是她前公公的话,那黎家不会是又牵扯到了什么案子了吧。昨天,情况太乱,她没往那边想,现在想来,陆明修一定在跟黎舒城谈什么了不起的事了。柳警官是缉毒警,这事看来八成跟苏家有关系。
“你怎么会和黎舒城出现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