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钮家一脉嫡次子,你看他衣着上的石上柏纹路,就如同医药世家的徽章一般,彰显着他的身份。”
“嫡次子,他怎么会来神谷涧,真是奇怪。王室御用习练场可是看血脉的,他理应是进不来这结界的。”林江江满脸疑惑地问道。
祝钺解释道:“你看他腰间的束带,应该是发丝编织而成的,我猜测,他有间谍收集了你父王或母后的落发,然后精心编制而成。如此一来,你这结界在他通过时便会感应到王族的气息,他自然也就来去自由了。”
林江江再也按捺不住,心中暗骂一声,怒不可遏地说道:“怪不得他们胆敢造反,如此之多的发丝,想必那间谍在霖台已经潜伏多时了。难道是五羊不成?”
祝钺微微颔首,仿若一位深思熟虑的智者,言道:“或许是吧,我们再观察一下。你外出游历,基本无人来神谷涧修炼,估计他们把这里当作了秘密基地。”
两人屏气凝神,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边的动静。
只见那边,五羊和钮承戎瑟刚一见面,便如胶似漆地拥抱在一起,耳鬓厮磨了许久,当真是有些不堪入目。
五羊娇嗔道:“戎瑟~王没有怀疑我~那个戚沝砚假惺惺地关心了一下我的身体状况,就跟往常一样了,我们的计划就差一步便能成功了~只是没抓到林江江,实在是有些可惜。”
钮承戎瑟宽慰道:“宝贝儿,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是我那个窝囊废表弟不行,连个人都吸引不过来。下次我们再努力,废掉林蕤白星的希望,让他无力招架,将云簇界王位拱手让予我父亲。”
五羊听到钮承戎瑟提及他的父亲,略显急切地问道:“怎么样,你父亲有没有说,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霖台啊,你什么时候娶我呢~?”说话间,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描画着钮承戎瑟衣服上的暗纹,直弄得他心痒难耐,忍不住想要在神谷涧对五羊动手动脚。
五羊毕竟自幼接受戚沝砚的教诲,耳濡目染之下,也知晓一些做人的廉耻之心。她拍开钮承戎瑟的手,嗔怪道:“这可不是时候,别这样对我,我也不喜欢这样。”
钮承戎瑟还需要继续利用五羊,自然不便与她撕破脸皮,只得强压着内心的兽欲,紧紧拥抱着五羊,说道:“不会的,我会好好待你的,等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