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。
兜兜转转走了几条岔路，都没能找到楼燕袭的身影，云澜心中愈发不安。
她在这些岔路中显眼的地方做了记号，如果慕婳后面来找她，希望这些记号能提醒到她。
走了会儿，云澜和明殊遇到了那头雄性白晶鳞甲兽。
它瘫在地上一动不动，显然已死去有些时候了。
明殊脸色微变，快步走过去查看，白晶鳞甲兽脊背上的那朵漱月花也快要焉了，再不摘取，只怕是彻底失去作用。
于是，明殊想也不想，直接把漱月花摘下来，然后给漱月花注入灵气，维持它的生命力。
云澜看了眼明殊手中的漱月花，淡淡道：“与其浪费灵气，不如直接在这里吸收了它。”
明殊摇摇头：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“你担心在吸收的过程中，没人替你护法？”云澜问。
少女抬眼看了眼云澜，突然道：“怎么，你要替我护法么？”
云澜听言，表情似笑非笑：“我为什么要替你护法？你又不是我的谁，我没有理由为你做到那种地步。”
得到这个答案，明殊瞥了她一眼，幽幽道：“既然你不会，那你问这个问题的意义是什么？”
“不是还有几个圣者跟你一起掉下来吗？”云澜看向前方的路，“你找到他们，让他们为你护法不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