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。因此,我除了远离你,别无选择。”
寒渊被她那不起波澜的语气,刺得一下子不知应该反驳什么。
气氛沉寂半响,寒渊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搁在桌上,小小声地问:“丹药吃完了,是你说要继续给我炼制丹药的……还算话么?”
云澜扫了眼寒渊,她觉得寒渊说这句话的时候,很委屈,很可怜巴巴。
哦……
云澜想起几天前他对她的作所作为,明白过来了——寒渊在服软。
这几天,她有留意到寒渊用了隐身术隐去身形,然后默默跟在她身后。
无论她是去风暴黑道场,还是去吃饭,寒渊都会跟着。
但她还气在头上,把他无视得很直接。
一连无视好几天,他终于是受不住了。
云澜淡淡道:“自然算话。”
“不过,我接下来还要闯风暴之路,等我闯过,再为你炼制新的丹药。”
寒渊瘪嘴,是不是只有在提及自己的身体状况,这丫头才稍微对他话多一些?
他走近云澜,目光落向她的肩头,眸色暗了暗,问:“还疼吗?”
不提还好,一提起,云澜就来气,面无表情:“我用力咬你一口,你看看疼不疼。”
寒渊还真伸出手臂,递到云澜面前:“来吧。”
云澜:“……”
她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,别过脸,声音冷硬:“没别的事就出去,我要休息。”
寒渊垂下眼睫,看到云澜脸上的冷漠,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。
男子把手伸过去,扣住她的下颚,逼迫她与自己对视:“云澜,你真的……对我没有半点情意?”
哪怕是只有半点也好……
他玩邪术玩了这么多年,却是头一次知道,没有任何一种毒,能比得过“情毒”。
这毒已隐入血肉,深入骨髓,他像是在自虐,迫切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些,他永远也得不到的回答。
云澜定定地看他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的伴侣,只有夜无溟,也只能是夜无溟。”
“无论你问我多少次,我都是这个回答。”
寒渊眸色暗沉。
他松开云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