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：“……”
他似是叹了口气，袖袍朝着脸一挥，脸上的化形术瞬间失效。
虚假的画皮之下，是一张五官清秀的脸。
凤熠吊儿郎当地吹了声口哨：“这就是你的本貌？”
凌初语气淡淡道：“我有一千张脸，每一张脸都是我。”
“至于我现在这张脸究竟是不是本貌——只有我的丈夫才能知晓。领主，你要不要猜猜看？”
凤熠：“……”
凤熠嫌弃地咦了一声，把脸挪开，表情发黑：“我对你没兴趣，懒得猜！”
凌初听言轻笑了一声，回怼：“那挺好的，我也不想要你这样的丈夫。”
萧长生觉得人有些懵，他看看凌初，又看看凤熠，面露不解：“奇怪……”
不是说千面妖凌初名声很不好？
但名声不好的她，却幻化成一张侍卫的脸，帮助凤青鸾躲避凤梧桐属下的追捕……
这不是做了件很好的事吗？
哪里臭名昭著了？！
凌初仿佛是猜到萧长生想问的话，眼底飞快地掠过一道暗芒，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角：“很奇怪我为什么名声烂却帮了凤青鸾？”
“我以前是个很有善心的好妖，但后来我发现，做善事并不会变得强大，反倒会做好事没好报，所以我决定了——”
凌初抬起一根手指：“日行一善。”
“帮凤青鸾，便是我今天做的唯一一件善事，直到明天太阳升起之前，我都一律只做恶事。”
凤熠面无表情地盯着她：“做恶事？你想在我的地盘里做什么恶事？”
“谁知道呢？”
凌初神秘兮兮地一笑，她将一撮头发别到耳后：“说起来，我的坏名声，还是你们这些男子搞出来的。”
“人族也好，妖族也罢，作为女儿身，功劳总是轮不到她们，脏水倒是一盆又一盆地往她们脑袋上扣……”
说着，凌初嫌恶地努了努嘴：“这些年来，他们给我泼的脏水倒是越来越多。反正名声没了，我就索性不维护名声，他们越是百般诋毁我，我就越是要恶给他们看！”
凤熠听言拧眉：“那么问题来了，你为何会被凤梧桐选中成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