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说来听听……”
这时候，三位夫人全都下去了，这类军国大事，她们自然是要回避的。
“爷，那两名杂役已经供述，是北辽的密谍，不过他们层级太低，说不出什么来，他们的上线，就是那位秦夫人的丫鬟……”
“那名丫鬟也已经招供，她也不知道她的上线是谁，每次都是有急事在某处放置密信联络的……当然，她也说了，她的主子秦夫人并不是密谍，她是在秦夫人还是北宁守备夫人时就潜伏在她身边的……”
朱钧点点头，这消息好歹也是给了总兵赵猛一个安慰，至少运气没那么差，不至于找的夫人全是密谍。
当然，单凭这名丫鬟的供词也不能就确定这秦晴夫人一定不是密谍。
“走吧，咱们去看看老赵剩下的那一位夫人！那一位，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几个的上线！”
总兵府。
后院厢房。
“老爷，今晚老爷怎么这么勇猛啊？老爷，您这是……”
过了一会，这才听到总兵赵猛的声音：“人老了，伤感了啊，丁香啊……你没有什么话要跟老爷我说么？”
“什么话？老爷你说的啥，妾身怎么听不懂呢？”
厢房内，赵猛已经穿戴好了，只见他对丁夫人道：“你也把衣服穿上吧，免得不好看……”
赵猛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丁夫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，“老爷……”
“五年多，应该有六年了吧？你真的对老爷我没有感情？我不信啊……”
赵猛坐在厢房内的圆桌旁，端起水杯怔怔道。
“老爷，老爷你说的什么话呢？老爷……”
赵猛平静地看着她：“说说吧，说说你的来历，老爷我自问对你没有过亏待，就算是一块顽石，也该捂暖了才是……”
听到这话，丁夫人这才没了侥幸。
她知道，这一次，自己可能真的躲不过去了。
“老爷……”
赵猛接连喝了几口热茶，精神算是恢复了一些。
“说吧，如果你真的还念及这份情，那就好好说，如果你不认，也没事，你就放心去吧……这也算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份体面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