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无冤无仇,你却三番五次地针对我,到底是为什么?给我一个理由!”
刘会计强装镇定,梗着脖子狡辩:
“哼,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。整天打打杀杀的,成何体统!我就是想找人治治你的性子。”
可那闪烁的眼神和微微颤抖的语调,还是暴露了他的心虚。
苏浅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嗤笑一声:
“你觉得我会信你这套鬼话?我还听说,你每隔一段时间就往县城邮局跑一趟。
我倒是好奇,刘会计你哪儿来这么个情深意重的亲戚,隔三岔五就得写信联络?”
这话一出口,旁边的刘锁瞬间急了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,连忙摆手否认:
“什么信?哪有什么信!你可别在这儿胡说八道!”
说着,她神色慌张地瞥了刘树根一眼,随后又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看向刘会计,那眼神仿佛在说“你快想想办法,可别让她再问下去了”。
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苏浅梨满心疑惑,她暗自思忖:
刘会计听到苏浅梨的话很震惊,可刘锁却也反应强烈,而且还下意识地看向刘树根,难道,这其中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
站在一旁的孟锦霄同样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异样。
他心中明白,小丫头苏浅梨推测有人写信指使刘会计做事,可眼下刘锁的目光却在丈夫和儿子之间来回游移,这背后必然还有更深层次的缘由,绝不似表面看到的那些。
几乎是转瞬之间,孟锦霄果断下令,指派了两名士兵前往刘会计家搜寻信件。
他的话音刚落,刘树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,脸色“唰”地变得惨白如纸,紧接着,竟吓得失禁尿了裤子。
苏浅梨见状,眉头拧成了个“川”字,满心困惑。
这刘树根是向来这般胆小怯懦,还是此事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,才让他如此失态?
刹那间,苏浅梨脑中灵光一闪,一个大胆的推测在心底悄然浮现,或许这才是真相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