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特意嘱咐家属院里的熟人,隔三岔五去看看孟子睿,顺便敲打敲打徐真真,让她收敛些。
这边,孟子睿一回到家,便心急如焚地直奔二楼,那里有他最珍视的回忆——爸妈的房间。
然而,眼前紧闭的房门被锁着,他不知道房间里的一切,是否还如记忆中那般模样。
不过,想要重新打开这扇门,拿回房间的钥匙是当务之急。
只是此刻爷爷正怒火中烧,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触霉头,只能将这份心思暂且按下。
与此同时,孟长胜的卧室里,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徐真真如惊弓之鸟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。
孟长胜坐在床边,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身上,一言不发。
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,缭绕的烟雾在寂静中缓缓升腾,让这沉默愈发沉重。
以往孟长胜发脾气时,徐真真只需顺势开解,再挤出几滴眼泪,便能轻松哄好。
可如今孟长胜这般超乎寻常的冷静,却让她心里直发毛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。
不知过了多久,孟长胜终于打破了这份死寂,他声音低沉,冷冷吐出几个字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却如同晴天霹雳,让徐真真吓得浑身剧烈哆嗦起来,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。
徐真真立刻慌了神,连滚带爬地跪着挪到孟长胜跟前,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腿,声泪俱下地哭诉道:
“老孟,我真的没有,你一定要相信我!不是那乡下丫头说的那样,我是被冤枉的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