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肩膀微微颤动着，李闻听到了她压抑着的抽泣声。
这是李闻第一次见到林药哭泣的模样，女人的悲伤像是流星一样，正以五马赫的速度迅速撕开他的心理防线。
李闻的心逐渐揪成了一团，纷杂扰乱的情绪将他淹没。
他已经能感受到自己胸口的湿润了，那是女人眼泪留下的痕迹。
低头看了一眼后，李闻突然又释怀了，至少十几年过去了，记忆中的女孩儿还在自己身边，并且此刻正紧紧拥抱着自己。
李闻只感觉一切的坏情绪都退散了，他现在只想安慰好女人的情绪，跟她聊聊这些年来落下的话。
终于，女人的情绪缓和了下来，感受到身前的力道放松，李闻也主动松开了手。
看着眼睛红肿，满脸泪痕的林药，李闻递上了一张纸，“好些了吗？”
林药轻轻点了点头，吸了吸鼻子，声音有些沙哑，“嗯，好多了。”
她抬起头，迎上李闻的目光，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，千言万语都在这次眼神的交汇中流淌。
突然，女人伸手捶了李闻一拳，力道没多重，大部分是发泄性质。
但是李闻却故作受伤，虚弱的用手捂住了胸口。
“干什么？刚一认出哥就打人？”
女人刚哭过，并没有那么容易被逗笑，只是愤愤的看着李闻，“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，所有的一切。”
李闻挑眉，轻轻牵过了林药的手，带着女人往长椅上走去。
林药没有抗拒，而是感受着男人手中的温度，顺从的跟随。
直到李闻将自己带坐下，女人还盯着他的眼睛，想提前看出些什么来，可惜最后也以失败告终。
李闻没有放开女人的手，只是沉默的端详着，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林药，但现在，他多了些底气。
“问吧，你当学生，我当老师，你问什么我答什么。”
林药微微一愣，随后轻轻咬了咬下唇，思绪飞速运转，一时间竟不知从何问起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开口，“这些年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我们还会再见面？”
李闻的目光变得柔和而坚定，他握紧林药的手，认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