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哪个学校教这些。
而那些官二代,富二代,为什么在待人接物上那么有能耐,也不是他们就比普通人家的孩子头脑聪明,纯粹是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一个交际圈子里头,耳濡目染,父母身教的结果。
但许方阳不过是个普通工人家庭出来的孩子,怎么就有这样的本事呢?
绝对不可能!
那只可能是许方阳发自真心的,认定了李建全慧眼识珠,早有定论了!
这样一来,李建全听他说的那些话,怎么可能会不觉得舒服至极呢?
这孩子,说话就是耿直,赤诚,有眼光,有智慧!
许方阳微笑着说道:“李县长您肯定是知道的,吴湖帆先生一八九四年出生,一九六八年,也就是两年前的八月是十一日,就已经去世了。但是这幅画的落款,却很不对劲。”
“怎么不对劲了?这幅画的落款是一九六八年三月份,距离吴湖帆去世,还有好几个月呢!”小包本来不敢说话,但是这幅画如果被定性为赝品,他的下场肯定不会很好!
许方阳看了他一眼,“你是真的不知道,还是假的不知道?吴湖帆老先生虽然是八月份才去世的,但是在之前就遭受到了非常残酷的打击,身心备受折磨,最终因病离世。”
“而作画是需要极其耗费体力和精力的一件事情。在病逝前的几个月,你想一想,换作是你,你还能画得出这么风采万千的青山绿水图吗?”
“我!”小包脸色陡然大变!
这确实是个问题啊!
不是书法家,画家的人,总以为文人舞文弄墨非常容易,殊不知这也是个体力活啊!
往往一幅好画,创作者需要长达好几个月,甚至是好几年的构思,然后付诸行动,又要连续好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完工。
许方阳说道:“不说吴湖帆老先生最后有没有能力完成这幅画,单单就是老先生病逝前夕,是否还有画青山绿水图,这样美丽的自然风光的雅兴,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。”
“所以这幅画,毫无疑问,必定是赝品错不了!”
“好,说得好啊小许!”听完许方阳的这番话,完全不明白的李建全彻底明白了,拍手称赞道:“你分析得很有道理,这幅画的确